凌晨三點多的時候，接到燕山人的回電。

為了避免驚醒室友，林白藥拿著手機，貓腰去了廁所。

廁所裡空蕩蕩的，感應燈忽明忽暗，外面不知何時起了狂風，吹的破窗戶嘩啦啦作響。

幸好晚上睡覺沒看恐怖小說，否則的話，猛一抬頭，廁所頂上還不得掛個紅衣女鬼？

燕山人打探來的訊息很簡單，趙合德想撈的那兩個人和黃金典關係不深，也就是平時吹吹牛逼，抬抬轎子，並沒走私方面的腚眼子交易。

想想也是，黃金典搞的都是成品油、汽車、電器等賺錢大件，文化口撐死了進弄點盜版書籍光碟，還是國內自產自銷，他們想分杯羹也分不到。

鑑於目前蘇淮省的局勢有點風聲鶴唳，身在局內，人人自危，不少人被請進去還沒問就嚇得屁滾尿流，把這些年乾的齷齪事吐得一乾二淨。為了避免盲目擴大化，老一緊急踩了剎車，改變指導方針，抓大放小，主犯從嚴，其他酌情從輕或減免處罰。

那兩人正好在可抓可不抓的範圍內，估計只會給予行政記過處分，沒有大礙。

經過此事，林白藥對燕子門的關係網有了更深刻的認知，他道了謝，又打給了趙合德。

趙合德做夢也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有回信，林白藥當然不會那麼實在的原話告知，只是隱晦的提了句事情不好辦，但是基本辦好，過幾天應該能回家。

這讓趙合德再無睡意，翻身坐起，原想打個電話，可思慮再三，連夜驅車去了兩人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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