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範希白。”
“我是楊海潮。”
“林白藥,你們好。”
初見面的客氣、禮貌和彬彬有禮,預示著熟識之後的反彈會變得愈發的肆無忌憚。
周玉明不知去哪,吃飯到現在還沒回來。宇文易拉著餘邦彥自來熟的串寢室,想要儘快拉起一支籃球隊。佛系小夥範希白打過招呼就躺倒床上睡覺,他不是不合群,而是到點吃飯,到點睡覺,雷打不動。
林白藥收拾好床鋪,把行李放到櫃子裡,然後走到視窗,望著對面的女生宿舍。
那裡住的多是大三大四的學姐。
沒錯,芭蕉園八棟是唯一一座可以正大光明看女宿舍的男生樓。
雖然隔著“倚雲懸碧蓋”的芭蕉園,可林白藥他們在五樓,芭蕉樹也沒詩人形容的上接白雲、下懸碧蓋那麼高,正好在視線範圍之內。
不過,對大多數人來說,這只是望梅止渴,滿足心裡對女生宿舍的嚮往和幻想。
兩百多米的距離,別說人影,連只鬼影也看不到。
至於為何說大多數人呢?
因為人之所以區別於動物,在於某些人類會使用工具。
“兄弟,給!”
楊海潮突然出現在林白藥身旁,淡定又從容的遞過來一個軍用級別的高倍望遠鏡,目光直視前方,用低沉的語氣發出遺憾的感嘆:“財大的基礎設施不行啊,芭蕉園才建成幾年,女寢的牆皮都脫落了……”
“是嗎?那還真是不太好的樣子……謝了,我就不看了,我對建築學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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