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葉子文大聲喊叫，他似乎感覺到肌肉骨頭的關節處都已被扯裂。

刷——

紅芒閃過，紅繡球疾射而來，直接打在了天靈鳥的九個頭連結身體的脖頸處。

天靈鳥沒有防備，被紅繡球打在了最柔軟的部位，疼得向後退了兩步。

九個頭全都面露痛苦之色，再也不顧上嘴裡的葉子文，將他甩了出去。

葉子文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然後摔在了冰玉身旁。

剛才冰玉休息片刻恢復了一點體力，便祭出紅繡球幫了葉子文一把，現在正趴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對不起……是我太沒用了。”葉子文的體力也幾乎耗光，無法再戰鬥。

冰玉含笑看著他，傷口處的劇痛令她全身麻木不堪，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她的胳膊微微動了一下，葉子文明白她的意圖，於是趕緊握住了她的手掌。

冰玉嘴角笑意更濃，安心地合上了雙眼。

她的長髮被雨水打溼，凌亂不堪，臉龐上也沾滿汙泥。

可在葉子文眼中，她此時是那麼美，美得驚心動魄。

一聲淒厲長嘯響徹陰鬱的天空，天靈鳥展開雙翅，九個鳥頭，十八雙眼睛都閃著詭異妖豔的光芒。

它準備結束這場無謂的戰鬥了。

葉子文也閉上雙眼，感受著掌心傳來的溫度，他從未想過，自己在臨死的時候，心底是那樣的平靜。

天靈鳥步步緊逼，她已經變回了身穿紫衫的女子，張開了巨翅。

那上面雖已傷痕累累，卻足以穿透面前這兩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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