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隱和沈晏清趕走舒哲時秦皎沒吭聲,就那麼僵直站了半天,直到鬧劇結束程隱過去握她的手,她才搖了搖頭回去休息。喪禮被這麼一鬧,之後和留下幫忙的親朋同桌吃晚飯,她的臉色明顯不太好。
天色漸晚,靈堂里長明燈持續燃著,秦家幾個關係近的親戚在招待室裡睡下,秦皎穿著白天的喪服跪在靈堂前。程隱進去陪她,兩人肩並肩同排跪坐,她守夜,外人不方便多留,聊了一會兒便讓她獨自待著。
程隱晚上沒打算回去,沈晏清也沒走,兩人在另一間空著的休息室裡靠牆盤腿坐下,彼此隔著半肩距離。
面前擺一張矮木桌,照例擺放招待親朋賓客用的茶點,茶水正燙,嫋嫋飄著熱氣。
她回國有段時間,直到今天,在這樣不合適的場合和地點下,他們第一次開誠佈公好好談話。
沈晏清問:“在國外那幾年,過得好麼?”
“差不多。”
他抿了下唇,說:“舒家的事我會處理好。”
“處理?”程隱唇邊隱約弧度似是帶著莫名笑意。側目看他許久,那笑加深,她道:“我不需要你的補救。游泳池底藍到發黑的水,我見過,我自己記得。”
她的語氣很平靜,越是平靜,越教人悶得慌。游泳池那一樁是把雙頭刃,她和他各處一端,誰都躲不了。
沈晏清喉間澀然,聲線壓得沉了幾分:“那天沒能及時救起你,這些年我一直都沒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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