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霜正在咳嗽,聽到這話後立刻強撐著起來追出去:“不……我沒有瘋!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能關著我!子陽……裴子陽!……裴澈!!”
那人卻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她的住處。
她手腳都受了傷,血流不止,腹中還在絞痛,可他卻對她悽慘受傷的模樣不聞不問,從始至終,無論那個賤人活著還是死了,他都永遠只能注意到她一個!
蘇凝霜挫敗地放聲尖叫,伏地痛哭-
言府
次日清早,不到五更天,言琛便要起身入宮上朝了,昌惠帝懶政,如今已改為每隔五日上一次早朝,言清漓模模糊糊地睜開眼,見那人已經披上了衣袍,正在束腰帶,雖然知道他稍後還要回自己那裡換朝服,但還是從溫暖的被裘中鑽出來,主動去服侍他。
言琛先是意外了一瞬,之後便噙著笑由著她去做了。
通常來說,女子既嫁,相夫教子為分內事,如何治家、如何去照料夫君的日常起居更是必修功課,可她做起這些時的動作並不嫻熟,顯然不慣於此事,不知為何,他竟因此感到了一絲愉悅。
君子不器,言琛很快便為自己生出這等小人之心而感到羞恥鄙夷。
他見那姑娘低著頭擺弄著他的腰帶,神情有些悶悶不樂,便問道:“還在惱我?”
言清漓懵懵地抬起頭問:“什麼?”
她來了月信,昨夜與他什麼都沒做,就擁著睡了一夜,但見他似笑非笑地凝視她,她臉慢慢熱了,也明白過來他指的是“哪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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