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眉頭慢慢地舒展了開。
皇兒看來睡得不淺,毫無顧忌地把自己當床,當枕頭,當暖爐,還當被子了。
這麼看來,昨晚說的好好兒休息,是騙人的吧?
盡歡帝咬了一下唇,吞回了就要出口的‘呵呵’聲,然後很小心地往書桌那邊挪了挪,拈起了毛筆,又回頭看了看逝水:
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意思,呼吸越來越平順了。
撥出一口氣,盡歡帝用唯一行動自如的一隻右手,流暢地在下一張宣紙上揮灑起來。
鬧氣的清晨已經過去,快晌午的時候,沒有外人打擾的書房裡,時間好像是靜止的,但隨著宣紙上的人像逐漸成形,時間又好像流逝地過快了。
不知過去多久,畫似成,似半成,又似不成。
此番無景,畫上無星無月無氣象,畫上人兒一襲白袍,眉眼如畫,半側著身子偏頭淺笑,溫潤雅緻地彷彿能一笑笑到亙古。
盡歡帝思量著應該在空白的地方襯些什麼景緻,梅蘭竹菊,楓林海棠,或是添些什麼風霜雨雪,飄飄忽忽地落在畫上人兒的身側,好合了作畫的章法,但是本來順滑的筆卻停滯在半空中,怎麼也想不到要畫些什麼。
盡歡帝又思量著要題些什麼詩詞,卻突然地,被腦海裡浮現的一句話嚇了一跳:
為君一笑萬里江山拱手相讓。
——這是什麼詞啊,韻律不通又沒有出處,得失之心過於偏頗,除了‘笑’字用的上之外毫無可取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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