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不是對自己的安保防衛工作不放心,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必須要杜絕一切的可能性。
只要他這個弟弟還在京師,還在皇宮,不管他怎樣管控防備,都是無法去阻止文官們進行“賭博”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這個弟弟,從思想根源上就有很大的問題,他滿腦子都是所謂的聖人儒學那一套,和他這個哥哥根本不是一條心。
他的想法,和建文皇帝是一個路數,一個只顧著名聲面子,講究所謂儒學的皇帝,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皇帝。
從劉時敏的口中得知自己那位天真弟弟的近況後,朱由校又向他詢問起官於邊鎮將官監控之事。
內廠剛復立不久,人手也是從錦衣衛和內監調來的,因此對這種新業務還不是很熟悉。
而且邊鎮將官們的防患之心,比起一般武將來說可是要強出不少的。
想要在他們的身邊安插探子,本就是一件極難的事。
現在的將領,哪一個不是喝兵血,貪糧餉,把朝廷撥下來養軍的錢糧,全部弄到自己口袋。
然後再用這些錢糧,大肆的招募畜養家丁私兵,成為只聽命於自己的私人武裝軍隊。
想要查探到他們真正的底細,首先的一點就是,最少也得成為他們的家丁親兵。
而現在的錦衣衛,顯然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因此他也沒有責怪劉時敏。
雖然有個人才能的一定缺乏,可更多的還是時代侷限。
朱由校現在也不急了,他的基本盤已經建立起來了,只要他自己不出什麼意外,對北方省份地區的控制力只會不斷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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