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懷安身體虛弱不適合移動,靜養了數天整個人飛快地蔫了下去。
明明在聖壇上被鴻曜抱起時還能纏著人說話,昏沉睡了幾夜之後,不知是不是在夢中被折磨了,除了“不怕,不疼”之外,幾乎不開口。
他的眼睛緊閉著。
不論鴻曜怎麼哄,描述天有多美,人們的笑聲有多歡暢,他要麼安靜地半躺著不知道聽沒聽進去;要麼抿出一個小笑容,輕輕點頭。
就是不睜開那雙美麗的、帶著笑意的眼。
裴修儀、周隱、鍾鎮……想要探望謝懷安的人一批接一批,全被鴻曜擋了,聲稱不管以什麼身份什麼名義,誰要是闖了驚擾了神子,大牢未滿,都自覺進去待著吧。
鍾鎮氣得跳腳,差點和守門的飛鸞衛幹上一場。
鍾鎮心道,其一他和謝懷安竹馬竹馬,連謝懷安小時候不穿半臂小袴,赤著腳拿著一柄木劍滿山和長毛貓對打的糗事都知道,謝懷安眉頭一挑,眼睛一彎,他就明白要做什麼。
其二他是皇帝貨真價實的啟蒙師父。他們三個在馬廄裡度過黑暗的歲月,他將幽雲堡的內功絕學傳授了十成十,一點都不藏私。
其三要不是謝懷安親手送出了令牌,現在守著昭歌的將士從哪來都不知道呢。如今昭歌初定,他這個山野將軍和當年令牌的主人,不應該見個面,重新認識一下嗎?
十六歲的謝懷安正式下山時,鍾鎮主動遞出了貴重的令牌,表示:若是小皇帝是個可造之材,你決定留下來輔佐,就把令牌讓玄機閣的老狐狸送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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