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你用胸腔鏡做了雙袖切後我確定未來的發展方向是腔鏡,但這麼多年的心血……”陳厚坤說著,嘆了口氣,“那個患者我偷偷看了一眼,聽他們說了幾句,怎麼診斷的?”
“滕主任做造影的時候導絲把主動脈竇戳破,進到右心耳裡面去了。”周從文實話實說。
“啊?不就是個造影麼?怎麼能捅破主動脈竇呢?”陳厚坤有些不解,一臉懵逼。
“呵呵,副損傷,在所難免。而且滕主任沒什麼人可以交流,水平進步的比較慢。沒事,院士工作站成立就好了,以後有很多機會可以探討。”
陳厚坤的眼睛裡,周從文早已經不是江海市三院的小醫生。
能用腔鏡做雙袖切的主,怎麼可能是小醫生。
之所以雙袖切被稱為難度壁壘,是有原因的。可這種壁壘在周從文面前似乎根本不存在,他甚至用腔鏡都能做下來。
別人看來的天花板,周從文用手指輕輕一捅就破。
而且周從文說是探討,估計和胸腔鏡一樣,他站的位置很高,隨便教一點東西就夠滕菲領悟的。
對於周從文的能力,陳厚坤一點都不懷疑。
這是透過一次次手術、透過手術錄影、透過一個個患者積累起來的。
不說堅不可摧,但無論是陳厚坤還是袁清遙都對周從文報以極大的信心。
要不然袁清遙也不可能把克利夫蘭診所心臟病學專家都看不懂的病人讓周從文再過一眼,而且極有信心的說周從文肯定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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