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聞辭塵開口。

毫無徵兆地、衛柯抬起胳膊張開手掌按在車壁上，藏在衣服中的尾巴突然繞過來，叄角形的尾梢上的鱗片形成了尖銳的稜刃噗嗤一下將自己的掌心插穿釘在了車壁上，鮮血四濺，濃稠的血漿沿著車壁一道道流下。

他平靜無虞地擦掉眼角上濺到的血痕，“不論如何，身為蒼主的眷從是斷不能妄自揣測主子心思，就不勞叄公子動手了。當然您也可以繼續懲罰與我，但是還請您給我留點力氣能說完下面的話。”

聞辭塵的目光從他的手上看向衛柯的眼睛，彷彿看到了什麼格外有趣的笑話，趴在和悠的肩膀上笑得前仰後合，半晌才止住笑容地靠在廂壁上，“看來你衛柯能爬上來得這麼快，的確是有些本事在身的。不過……你最好別他媽那麼多廢話，我很忙。”

他一邊說也一邊沒有停下去玩弄和悠的奶子，另外一隻手已經伸到了和悠的雙腿之間，玩玩具一樣去揉弄她的陰戶。

“無論是身為眷從還是下屬，我是絕無可能有蒼主那般眼界去考量一些事情，所以蒼主對和悠到底作何打算，我完全不知情，更不敢妄測妄論。我只能從一個有著特殊韻靈的人角度來關切憂心蒼主，當然，以我的修為是絕對不可能感知到蒼主的精神力波動，但是韻靈特殊性的感覺還是在的……就從一些蛛絲馬跡的細節裡，能體會到蒼主似乎有些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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