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怎麼會如他所願，狠狠地就咬了下去。他帶著盔手，哪怕她這樣用力，也只不過是讓她的牙齒疼得發酸罷了。

聞惟德笑了一聲，任她死命地咬著，目光沿著她的頭頂望向他面前不遠處昏迷的和籌。“衛柯，和籌的實力如何。”

衛柯此時剛剛發情，雖然意識已經開始恍惚但還能保持住理智，“如蒼主所料，是千秋的精神操控系蘊靈，空溟境以下，應該是絕無敵手。若非我天生克精神系，也很難說……誰贏誰輸。”

和悠一下怔了，她顯然並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轉過頭來看向和籌和衛柯，“不，怎麼可能……你說什麼呢？小籌的蘊靈不是千秋的，更不是精神系的……你在騙我罷了。”

“我從不撒謊。”衛柯雖然語氣堅定，但只是這樣遠遠地看著她，他的氣血就無法剋制住沸騰。他不得不避開視線，把手指的骨節都攥得咔嚓作響，才能用痛覺保持清醒。

聞惟德笑了一聲，低沉的嗓音更加緩慢，“你如此深愛你弟弟，卻連他的實力都不知道？哈。”

“我……”

“精神系蘊靈無論在北旵還是在上曦，都是極為稀少珍貴的蘊靈，更何況是千秋的。這樣一位人才，有這般天資，還是一個頂級清人。”聞惟德淡道，“對了，和籌多大？剛剛年方二十？”

“……”和悠抿住了嘴唇。

“他天資絕倫、血脈高貴、年輕有為……未來，無論放在何處，假以時日，所能做出何等成就，達到怎樣的高度……就算是我，都不好說能精準預估得到。”聞惟德轉了下手腕，慢悠悠地摘下盔手放在桌上，探手捏住她的下頜使得她再次只能看向他，“小籌，才二十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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