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冷清，人心難交。養條狗，平時有伴相陪，也是解悶的好辦法。淑妃、清妃都養了自己的寵物。不過，我見過幾次，都沒灰灰這麼可愛安靜。”文妃愛不惜手，說：“說來奇怪，我這人對動物的交感普通。以前偶爾想過養個寵物，但都嫌麻煩，權衡後終究取消念頭。但是看到灰灰，我這個念頭，突然很強烈。”

她抱著灰狗，抓著它的小短腿，像逗著嬰兒一樣，逗弄不停。

“別看灰灰性子安靜，但是通達人性，乖巧聽話，聰明如同人類。”

就如心愛的東西得到別人的讚許，武妃心情愉悅，有心炫耀起來：“灰灰，撿回來。”

她從小雅的提籃，把灰灰日常把玩的木骨頭，往遠處的草地一扔。

灰狗心裡無奈，這娘們在外人面前，就是虛榮吶。

它掙脫文妃香噴噴的襟懷，追向木骨頭。

“好神奇。”文妃看到屁顛屁巔地把骨頭叼回到面前，聽話的灰狗，大開眼界。

“它還能聽懂你的意思？”

“你可以試一試。”

“我。”文妃躍躍欲試，拿著木骨頭往遠處一扔。

果然，灰狗又屁巔巔地撿回來。

一次又一次。

她興奮雀躍，不知疲倦。

數次後，她加深難度，把木骨頭扔到假山後面，扔到牆頭。

灰狗都一一撿回。

只是在心裡大為鄙夷，真是把我當狗啊！

“嗨！我這腦子！在人類眼裡，我不就是狗麼！這段日子，我是越來越淡忘自己狗類的身份，不知不覺以人類自居了。況且，我跳得歡，人家以為我很喜歡這樣的遊戲，自然是越加積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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