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深入他的五臟六腑。
阿醜見罪奴蜷縮在稻草上,又衝罪奴比劃了些什麼,就又走了出去。
罪奴將身子縮成了一團,能這樣躺著,已經是他能過上的最好的日子。如果能這樣讓他一直過到死的那一天就好了,他其實也活不了多久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就如這次這個老闆說的這樣,沒有鬼願意跟他做鄰居,那他是不是可以去找一個連鬼都沒有的地方待著?
阿醜帶著兩個饅頭回來的時候,花街已經華燈初上,左右兩邊的樂坊裡的歌舞樂聲已經此起彼伏地響起。那堆用枯樹枝燒起的火已經熄滅,罪奴的身體蜷縮著,如同一個在母親腹中的胎兒。阿醜放下手中的鏝頭,出去將屋外最後一點枯樹枝抱了進來,破屋裡升起火,才有了一點熱乎氣。
罪奴被阿醜推醒,睜眼就看見了阿醜遞到自己面前的烤鏝頭,他不敢相信地抬頭看阿醜,這是給他吃的?
阿醜將鏝頭塞進了罪奴的手中,火堆上的架子上,還吊著一個缺了口的瓦罐,裡面燉著阿醜撿來的一些雞鴨碎骨。阿醜用根樹枝在瓦罐裡攪了攪,還是有一股肉香味從瓦罐裡飄了出來。
罪奴張嘴想咬鏝頭,可是咬不動。
阿醜燒滾了湯,倒了一點在瓦罐蓋裡子,把罪奴手上的鏝頭拿過來,蘸在湯裡蘸軟了,餵給罪奴吃。夜深之後,枯樹枝燒完了,兩個人鑽在了那堆年代足夠久遠,已經有了黴味的稻草裡。不知不覺中,寒冷逼得兩個人不得不抱在一起,借彼此的體溫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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