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酒酒捂著臉,失聲痛哭。
她甚至不能抱一抱歐瑾,這恆溫倉像是冰棺一般將兩人隔開。
她只能看著歐瑾憔悴蒼白的面容,徒勞的哭泣。
她哭累了便坐在地上,靠著這個恆溫倉發呆,一動不動。
不知過了多久,歐隨推門走進來。
他走到褚酒酒身邊,和她並排坐下。
“我哥用焦野寄來的毒蟻樣本成功模擬出了毒性轉移的可能,需要一個健康的、且非同種血脈的人做下一個宿主,還需要足夠的同源血脈做媒介,所以他去K洲取了金明月和安娜的血。
在實驗中他們已經察覺毒性會有變異和升級的風險,在手術中成功將毒性轉移到了我哥身上時,也確實發生了這件事,所以我哥會比你這個初代中毒者經歷更強烈的病毒攻擊。
手術後的兩個小時,我哥已經出現了內臟溶血、心臟衰竭,頭髮變白只是最淺顯的表現,還有他比你更強烈的對主宿主的血液渴望。
我哥是絕對不會依賴溫千算的血救命的,所以按照緊急方案,梁易將他封在了恆溫倉裡,可以減緩毒性侵蝕,但是身體要降低一切消耗,他只能保持昏迷。”
歐隨很有耐心的,將每一個細節都清清楚楚的講了出來。
褚酒酒只覺得自己那顆千瘡百孔的心再次湧出鮮血,痛得她無法呼吸。
她啞聲問:“焦野有沒有說,有辦法可以救他嗎?”
歐隨沉默良久,遲疑著說:“有。”
可他頓了頓,又說:“不確定,應該有吧,如果沒有要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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