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霍雲驍和紀衡言幾人還在會議室忙碌。
歐瑾推門走進來,神色十分無奈。
“怎麼了?南柯的情況不好嗎?”
歐瑾一屁股坐進椅子裡,先灌了兩口水。
“不好?他這情況基本都快死了,傷口崩裂,我處理過了但是還是有發炎的跡象,高燒不退,滿嘴胡話,一口藥都喂不進去,全靠掛水撐著。”
歐瑾瞥了霍雲驍一眼,說:“如你所料,這對他打擊很大,病人幾乎是在放棄生命,毫無生存意志。”
霍雲驍的眉心擰著,聲音低沉。
“你只要告訴我,需要我做什麼?”
歐瑾聳聳肩:“很簡單,從催眠效果來看,他雖然嘴上死犟,但是心理上是很依賴你的,你去看看他,喂藥也得你來喂,否則再這麼墮落下去,遲早燒成傻子。”
紀衡言喝了一口咖啡,聲音聽不出喜怒。
“剩下的事情我能搞定,你去看看,別讓他死在我這裡。”
霍雲驍起身走出了會議室。
歐瑾瞥了紀衡言一眼。
“你都容忍南柯在這裡養病了,還裝什麼不耐煩?再說了,現在事情都很明朗了,南柯也是個棋子,說起來也挺可憐的。”
紀衡言的聲音淡漠,冷的刺骨。
“他被當成棋子利用這麼多年不是我的錯,他也不是我同父異母的兄弟,我沒必要對他負責,他也不是沒殺過我的人,我更不會可憐他,要不是看在雲驍的面子上,他死在費城也跟我沒關係。”
歐瑾樂呵呵的,完全不在意紀衡言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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