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隨扶著沈暮走到一張病床旁邊，這裡的病床就像是戰時臨時搭建的一樣，中間只隔著簾子。

病床邊上有個洗手檯，歐隨打開了水龍頭，看著沈暮滿手的血汙，心中的愧疚更甚。

沈暮將水調到最大，水流洶湧。

她將手送到水中清洗，看著血一點一點和著水流走。

沈暮的聲音壓低了：“剛才引的將軍開口只是想確認幾件事，你不用擔心我。”

歐隨問：“什麼事？”

沈暮說：“將軍的聲音是從擴音器中傳出來的，不需要這邊的人有任何接聽的行為，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廣播中傳出來的。

還有牆上的攝像頭，我觀察過了，二十米一個攝像頭，這裡沒有任何死角，但是攝像頭的鏡頭不是最新的。”

歐隨聽的一臉茫然：“所以呢？觀察這些有什麼用？”

沈暮說：“這個空間大到離譜，但是之前不管是組織內部清掃還是天啟基地的偵察機偵查，都沒有發現這處龐大實驗室的存在，為什麼？”

歐隨眨眨眼：“為什麼？”

沈暮說：“因為這裡沒有訊號，沒有網路，完全與世隔絕，即使是最先進的機器也很難掃描到此處的存在。”

歐隨瞪大了眼睛：“可你也說這裡大的離譜啊！這麼大的地方，頂上幾個四合院那麼大了，這是能藏起來的嗎？偵察機在天上飛一圈就看到了啊。”

沈暮沉聲說：“天上飛一圈只能看到地表的東西。”

歐隨一愣，幾秒鐘之後，大驚道：“這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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