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拔了舒遙的氧氣管

“一定是啊！”

歐瑾一巴掌蓋在紀衡言的肩膀上，喊道：“實驗體01就是沈梔書，可她不僅出現了腦電波分離的情況，她還沒死！所以她的實驗資料沒有留在那對廢品裡面，應該......應該......”

紀衡言揉了揉肩膀，補了一句：“沈梔書的實驗資料應該在K洲。”

霍雲驍和紀衡言對視一眼，兩人幾乎是片刻就確定了對方心裡所想和自己一樣。

只有這樣才解釋的通了，沈梔書是第一個實驗物件，也是唯一一個出現了異象的物件。

此後威特研究所必定蒐集了無數實驗物件想要復刻曾經在沈梔書上出現的情況，可再也沒有成功過。

二十多年過去，才會有霍雲驍在辦公室外面聽到的博格怒吼的那一句，專案失敗了就是失敗了。

因為除了沈梔書，那麼多實驗物件裡再也沒有出現第二個人，也再沒有出現第二次奇蹟。

歐瑾說道：“按照我們得到的資料來看，腦源計劃會有可能催化實驗體腦部的腫瘤，加速人的死亡，所以沈梔書會不會是早就知道自己會死，才會離開舒家，在濱海市平靜的等待死亡降臨？”

霍雲驍的眉心緊皺，沒有接話。

可即便他們都不說破，心裡卻也都清楚，這就是最有可能的答案了。

沈梔書用自己的生命做代價，換來了威特研究所的讓利，幾乎挽救了整個舒家，卻在舒世慎終於緩過來的時候，徹底消失在他的生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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