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已經在霍雲驍的威壓下喝了一大杯白開水裡，現在嘴裡寡淡的很。

看到送進來的果汁，沈暮的眼神都亮了亮。

霍雲驍注意到她的表情，問：“想喝果汁？”

沈暮點點頭。

霍雲驍正要伸出手，可又坐了回去，板著臉說：“自己倒！”

沈暮美滋滋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果汁，一口氣喝了半杯，滿足的咂咂嘴。

霍雲宸走進來的時候，看到沈暮已經喝下半杯了，表情十分驚喜。

“上哪去了？”霍雲驍問。

霍雲宸立刻心虛的轉開眼神：“我去衛生間。”

沈暮捧著杯子，等著服務員上菜。

霍雲宸細細的打量著沈暮，問：“你這個面具是定製的嗎？”

沈暮怔了一下，點點頭算是預設。

霍雲宸又問：“那你是完全發不出聲音，還是說不出完整的話？”

沈暮汗顏，張了張嘴，發出了一聲微微沙啞的“啊”，示意霍雲宸自己有聲音。

霍雲宸笑著說：“那我覺得聲帶可能也沒有完全壞，你應該讓歐瑾幫你檢查檢查，他的醫術是很好的，沒準能治好呢！”

沈暮：“”

她實在招架不住霍雲宸的連環發問，眼神本能的看向霍雲驍。

可霍雲驍饒有興致的聽著，沒有半點制止的意思。

“你的聲帶壞了多久了？”

“南柯給你找了幾個醫生？誰診斷的你不能說話了？”

“其實歐瑾治療過毀容的病人，效果很好的，你應該讓他試試看。”

沈暮：“”

她下意識的抬手撫了撫面具，表情有些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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