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今天落到這個地步，都是自作孽，我們應該自己承擔後果，不能再為難你們了……”

凌雲比劃完最後這句話，舉起酒杯，向夜震霆敬酒。

夜震霆跟她碰杯。

然後，凌雲將杯子裡的半杯紅酒一飲而盡，夜震霆本來只打算抿一口，見她都喝完了，也就跟著喝光了。

放下酒杯，凌雲又比劃道：“今天是最後一次麻煩你，以後不會了。”

“凌家的事，我的確不便插手。”夜震霆歉疚的看著她，“但你若是有什麼事，我會幫你的。”

“我能有什麼事？”凌雲苦澀一笑，用手語說，“就算凌家真的破產了，就算淩氏不復存在，我也可以靠這雙手養活自己和我爹地，以後過著平靜的生活，也挺好的。”

“你是個好女孩。”

夜震霆很少稱讚別人，但不得不說，凌雲的確很優秀，天生殘缺，從小又受盡欺辱，卻頑強不息的學習，拿到雙博士學位，還靠著自己的能力開了醫藥公司。

雖然規模不大，但她能夠自力更生，已經很了不起了。

尤其是她的性格，是真正意義上的善良和溫柔……

“謝謝……”凌雲深深的看著他，用手語說，“第一次聽到你夸人。”

夜震霆揚了揚唇角，撇開眼，繼續喝酒。

凌雲眼中的深情像太陽一樣炙熱，夜震霆只能用喝酒來回避。

很快，侍應前來上餐。

夜震霆沒有什麼胃口，他熬了幾個通宵，現在十分疲憊，只能用喝酒來打起精神，畢竟，等下還要去辦點事，接著要見冷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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