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程徹牽住右手，次數多了，娜姿也大大方方地反握，手指穿過程徹的指縫。

看著程徹忸怩答應的樣子，娜姿柔聲解釋道：“這是需要給拉魯拉絲做一個道館的學徒精靈登記，然後學習費用也是有一部分需要交給聯盟的。畢竟作為館主幫你訓練精靈，還是要遵守一下聯盟規則的。”

“沒什麼，”程徹理解地重重點頭，“剛才只是詫異你會問我要錢，把工資都交給你也沒問題的。”

說這話的時候，程徹的心情很緊張，生怕娜姿立刻答應，收走自己的銀行卡。

總算，娜姿沒有決定這樣做。她與程徹牽著手，對視溫存了一會，小小的心房被瀰漫的愉快所填滿，像是小熊貪戀蜜糖，沉浸其中而醉倒了一般。

噠噠，程徹感覺有人在敲自己的小腿，他低下頭向後看去，發現是拉魯拉絲。

心靈感應連結，拉魯拉絲狐疑地向程徹問道：“程徹，我記得，這個女人，好像是我們的敵人啊？怎麼讓她來教我？”

“呃，敵人的說法是怎麼回事？”程徹暗自吃驚。

“武德說的啊，他給我看過照片，就是長這樣沒錯。我記性很好的，”拉魯拉絲肯定地點點小腦袋，看向娜姿的目光堅毅而有韌性。

‘武德！我明年一定要去卡洛斯弒殺師祖！’

程徹想了想，立刻忽悠道：“打敗敵人需要從肉體和心靈兩個部分都進行打擊，肉體上我們的勝利是必然的。如果學會了對方的招式，用她的招式打敗她，那才會對她的心靈產生無可比擬的重大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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