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之上，三人一路飛行，沒有半點停留。

狂風呼嘯，可怕的氣流，撲打於三人身上，使得他們的衣衫獵獵作響，但卻吹不散那股壓抑的氣氛。

莫凡目光閃爍，許久，才開口打破沉寂，“洛兄，這好像不是前往天宮的方向。”

他很清楚，此刻的洛無書心情不是很好。

如果不是確定走錯了方向，他斷然不會去打擾洛無書的思緒。

因為莫凡很瞭解洛無書的性格，無論什麼時候，都會顧忌到他人的感受。

明明心中，早就安耐不住滔天的怒火。

但在離開黃玄書院的時候，還是不忘照顧到莫傾城等人，讓三人好好修行，照顧好自己。

身為兄弟，莫凡知道，他與妖月能做的就是陪在洛無書左右，生死與共。

而不是去廢話，說一些膾炙人心的雞湯，讓洛無書不要擔心。

情況，洛無書又豈會不懂？

比起雞湯，他更加需要獨自冷靜的空間。

“我知道！”

洛無書目光平視前方，聲音平靜的可怕，“說實話，此番前往天宮，我並沒有多少把握。”

“所以，在這之前，我打算先解決一些人，讓書院日後可以清淨一些。”

莫凡與妖月目光一凝，隨即便反應過來洛無書的意思。

如今的他們，對於玄天大陸也都頗為熟悉，很快就知道現在要前往何處。

這個方向，乃是先前天凰宗的宗門所在之地。

而如今，被諸勢力聯手創辦的玄天聖院取締。

“這筆賬，確實該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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