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登懷著忐忑的心情離開曹軍營帳,心中始終在想著,曹司空現在也沒殺自己的理由啊。
俗話說兔死狗烹,可是現在兔子還在蹦躂呢,不至於就開始要屠狗了吧。
那曹操什麼意思,他實在想不明白,於是決定還是按照他自己的見解,前去實施離間計。
而此時曹操在營帳裡心裡也沒底。
雖然丁辰所說,張遼高順是不可能背叛呂布的,他比較認可,可是不知道陳登去勸降侯成宋憲有幾成把握。
至於魏續,與呂布那等關係,那就更沒希望了。
當然他內心深處也無比盼著陳登能促成此事。
雖然他現在看起來每日優哉遊哉的指導丁辰讀書,但實際上心裡卻如同百爪撓心一般。
不說地盤北面有袁紹虎視眈眈,就算老家許都也不太平,他預感到一股反對他的暗流一直在湧動。
上次征伐袁術之時,明明有細作洩露了軍情,以至於敵軍偷襲如同有人引路一般,可是那細作偏偏就查不出來。
至於這次孔融楊彪邀請楊伯安去許都講學,他也不認為僅僅是一個文壇盛事那麼簡單,或許這裡面就隱藏著什麼陰謀。
這種時候,他應該坐鎮許都,震懾那些宵小才是,可是無奈卻被呂布拖在這裡。
“晚上陪我喝兩杯,”曹操對丁辰說了一句,然後眯縫著眼睛自言自語的道:“你說丞相肚子裡能撐船,我看我是做不了丞相了。
我氣量沒那麼大,容不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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