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得曖昧無比，顧春衣只好挑起話題。

“是有問題，等下夥計來收碗筷時再問問。”宋錦瑜看到顧春衣嚼菜時象一隻抹了胭脂的小倉鼠，越看越喜愛，不由地一直挾菜給她。

“停下，我吃不完。”顧春衣吃了半碗飯，已經撐得很，看著宋錦瑜幾乎把菜都挾進她碗裡，趕緊放下碗。

然後她眼睜睜地看著宋錦瑜直接拿起她的碗吃光。

“這人真是……”

“那夥計不是說這些菜很不容易種嗎？不要浪費了。”宋錦瑜面不改色。他覺得顧春衣碗裡什麼都好吃，就連那雞湯也象蜜一樣，喝進肚子裡，甜在心上。

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顧春衣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宋小三進來收碗筷時還送來幾個凍梨，雖然難得，但顧春衣不喜歡吃，她體寒，不吃宋錦瑜也不勉強，倒是他自己心情很好吃了兩個。

宋小三收完碗筷，又泡了兩杯茶，才坐下來，一副長談的樣子。

“客官剛才問李寒秋李夫子，曾經也教過我，只是我從小頑劣，學不下去，剛好家裡有這個活計，父親就讓我學幾個字，會記賬就回家了。”

“夫子有個女兒，也算我的小師妹，今年年初訂婚，對方在前面商行當文書，每月也有五兩工錢，在城裡日子雖然過得不算很好，但也不差，我那小師妹偶爾給他送飯，前些日子卻被一個無賴盯上了。”

“那無賴看上我那小師妹，就設了一個局，讓我那小師妹的訂婚物件虧了五百兩銀子，前幾天天天要債，那物件沒有錢給，就躲起來了，那無賴便要我那小師妹抵債，夫子和小師妹當然不肯，在他的幾個學生幫助下躲到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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