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嘆道:“舊臣新臣的更替,朕其實一直在做。為何不潛移默化地去完成此事呢?京城中千多人的朝官,有半數年齡已近花甲。就算等上十年八載,也該乞骸骨了。”
李靖平靜地說道:“陛下在登基之前,就立意改革。如今各項新政已經在各州鋪開,可新政施行的成敗,在於新人、新觀念。用舊臣施新政,弊大於利。人的觀念很難轉變,特別是象臣等已經活了大半輩子的人,陛下若真有意讓大唐翻天覆地,何不趁此時滅突厥之威,一戰畢其功呢?”
李沐心裡有些觸動,李靖說得對,長疼不如短疼,改變得越快,大唐受到的創痛越少。
其實李沐從段志玄叛亂平息之後,向朝廷隱瞞自己生死訊息,繞過朝廷發動這一場國戰,就有這個想法。
“只是如此一來,就委屈衛國公了。”李沐一嘆。
這話沒錯,從李沐設內閣、軍機,文輔政,武輔弼,李靖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樣的位置,說退就退,何等坦然,何等胸襟?
李靖呵呵一笑道:“陛下言重了,臣是唐想,為大唐計,實屬應份,何來委屈二字?能看著大唐在陛下手中,威加四海,臣何等榮幸?臣不委屈!”
君臣二人相視而笑。
一笑盡釋疑。
……。
李靖都能想到的,房玄齡自然能想到。
從李沐在邠州對朝廷封鎖訊息那一刻,房玄齡就猜到了李沐的用意。
可房玄齡不想離開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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