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衍喝酒最大的毛病除了三杯就倒以外,還有喝醉以後不記事。譬如現在,鍾衍頭痛欲裂的從床上醒來,完全忘記了自己昨晚是怎樣抓著顧顧懸硯的衣袖不放,又膽大包天地躺在了人家腿上,更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的房。
他躺在床上思索了許久,依舊記不起來。於是不再掙扎,凝神調息了片刻,起身出門去找青尤。
青尤住的地方几乎已經被他改成了藥房。鍾衍循著滿院子的藥香找過去,後院內,青尤正守著藥爐扇火。鍾衍湊過去道:“青尤師弟又在熬藥嗎?”
青尤瞥了他一眼:“這又是為你和顧師弟準備的。”
鍾衍乾咳一聲,道了句辛苦。又小心措辭道:“師弟懸壺多年,可否聽說過血誓?”
青尤扇風的手一頓,皺起眉頭問:“師兄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若是從前,鍾衍應該會直截了當的告訴他。但如今青巖對自己態度曖昧不明,鍾衍不願將青尤捲入其中,更不敢輕易說出自己和倉欒顧懸硯之間的恩怨糾葛,只能含糊道:“隨便問問罷了。”
“血誓乃魔修特有簽訂血契的方式。以心頭血作引,與人用血做誓。被簽訂契約的人被稱作血僕,必須每月飲血續命。”
青尤眉頭緊鎖,似乎極不願提起這些。“魔修用血誓圈養奴僕,強迫他人賣命,是最陰狠不過的誓契。師兄沒事問這個幹什麼?”
“書中看到,一時好奇。”鍾衍又問:“那如果中了血誓,該如何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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