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之所以站得老遠，甚至強忍住內心的好奇，沒湊過去參與奇魯莉安和醜醜魚的聊天，就是為了保證衛塵海不會直接過來亂說話。

聽到衛塵海的話，唐毅觀察了他好一會兒，這才點點頭。

在此之前，他也不認識衛塵海，但感官上，這人倒也不是什麼壞人，至少應該是明事理的。

帶衛塵海過來，醜醜魚和奇魯莉安都相繼起身，看了對方几眼，也不說話。

奇魯莉安輕輕握住醜醜魚的手，示意醜醜魚安心，她相信，唐毅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衛塵海斟酌一小會兒，組織好了語言說道：“剛才唐毅和我說的那些，我很震驚，我對這種事情是無法容忍，也無法接受的。”

“儘管我現在是無法判斷這件事本身的真偽，但我更加無法判斷，蘇成濤是不是真的我所認識的那樣，所以我昨天對你說得那些話是不太合適的，顯得太武斷了，我必須要和你道歉。”

……

前前後後說了有好幾分鐘，衛塵海的態度還是很認真的，沒有絲毫敷衍。

而且唐毅覺得，衛塵海的說話還是很有技巧的，他是在為自己的武斷而道歉，卻也沒有提蘇成濤開脫的意思。

說直白點，衛塵海和唐毅不過兩次見面，還是不太相信他的話，可他是個還算有良心的訓練家。

這就足夠了，至少衛塵海這些話是誠心的，總要比虛與委蛇地說兩句道歉話要強得多。

醜醜魚也認真地聽完了衛塵海的每句話，臉色沒什麼變化，衛塵海對她來說本來就是個陌生人，陌生人的話，她雖然不愛聽，可也沒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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