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聿思忖片刻。
他們這些男人倒是無所謂,但此番帶著諸多女眷,的確沒必要圖惹是非。
蕭聿問:“曾扈呢?”
曾扈,原是戶部一個八品的寶鈔提舉司,但因此人剛正不阿,行事不懂圓滑,便成了此次朝廷推行改土歸流派去的流官。
離開京城,被調任至那等由當地土司掌控的地界兒,便是典型的明升暗貶。
範成道:“曾大人還好,就是曾夫人一直在哭,嘴裡一直叨唸,宿州根本就是個不祥之地。”
曾夫人為何說宿州是個不祥之地,大家心裡都清楚,
其實在改土歸流前,朝廷也會派一些流官前往這些地區負責輔佐土司,但他們只負責監管,並無實權。
與印江縣引發的那些離奇血案不同,宿州的流官總是能在任滿期之後再死去。
要麼病死在回京的路上,要麼被仇家謀殺,要麼染了疫病,最後一位流官據說還因勾結盜匪,被抓到現行,眼下不知是死是活。
總之,這些流官各有各的死法,看上去也都合乎其理。
但死的人多了,再合理,也變得不合理了。
這宿州,肯定有問題。
蕭聿低聲道:“叫曾扈過來,本王有事與他說。”
範成道:“是。”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蕭聿議事回來,斜靠在馬車上小憩。
風過樹梢,夜幕四合,蘇菱的呼吸漸漸急促,手扶著馬車壁,來回張望,頭上的寶石雲形步搖嘩啦啦地跟著響。
“你要找什麼?”蕭聿半眯著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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