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睜眼說瞎話：“這個叔叔請初初喝奶茶，初初就過來了——程祁哥哥放心，以後初初不會隨便跟陌生人走啦，他們都不是好人。”

程祁：“走，咱們回家。”

“好~”

程祁牽著顧初的手，穿過玻璃旋轉門離開。已經是黃昏時分，金色夕陽灑下來，將一大一小的身影拉得很長。林莫淡淡注視著兩人的背影，眼裡浮現出幾分興致。

“去查查這個叫程祁的小傢伙。再派人暗中留意顧初的一舉一動，務必保護好她——，”林莫忍不住重重咳嗽起來，臉色越發蒼白，嘴角殷紅，“她對我來說很重要。”

紅桃A，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子。

助理連忙將黑色杯子遞過去，林莫喝兩口杯子裡的液體，這才止住了接連不斷的咳嗽。

喉嚨裡已經冒出濃重的腥味。

熟悉的疼痛又在五臟六腑裡攀爬。

林莫早就習慣了這種病痛，他面無表情回到辦公室，將顧初喝過的奶茶紙杯交給助理：“送去做一份DNA留存。”

“是，我這就去辦。”

助理戴好手套，小心翼翼接過珍珠奶茶的杯子。

助理離去，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林莫一人。他臉上久久掛著的笑容散去，冷若冰霜。高樓夕陽透過玻璃窗灑進來，像血一樣。

——

回去的路上，顧初一直沒吭聲。

她在想林莫的目的。

老莫從不會浪費寶貴的時間去做毫無意義的事，他今天大費周章親自來尋我，只是為了將駭客大賽的獎金給我？只是為了說等我長大才把石頭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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