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昏的第二天晚上,依舊是唐二打留下來守夜。
本來是方點準備留下來守夜的,她倒是點不介意什麼男女之別之類的,白柳高中的時候也是她和陸驛站兩個輪流守夜,但她第二天還要上班,在唐二打僵硬的請求下,方點哈哈大笑地說行吧,白柳就交給你們了。
木柯家處理陽光樓盤那邊交接的事情了,劉佳儀接了,牧四誠倒是想留下來,但——
“媽的,我第二天有補考?!”牧四誠開啟群,崩潰地發現了輔導員發給他的補考時間表,“我這科還沒複習完啊艹!”
輔導員還委婉地表示,牧四誠同學,你這個學期的曠課率也有些微微地偏高了,如果不想下個學期繼續補考,建議你近少玩遊戲,上課。
牧四誠痛苦不堪地抱住了腦袋,慘叫聲去複習了。
凌晨點。
唐二打見護士來把白柳的點滴給撤了,鬆了口,但很快又眉頭緊皺地看向白柳微敞領口下,鎖骨中心的那塊白傷疤。
記號筆的印記還沒消,所以這點疤痕在黑的記號筆的掩蓋下絲毫不起眼,唐二打也是偶然發現的。
他眉目凝重地看著那黑逆十字中心那點白疤痕——那很明顯是剛剛出膛的滾燙子彈頭碰到面板之後燒灼出來的痕跡。
白柳不是那種輕傷就會意識不清的人,現在還沒醒,唐二打現在懷疑可能是白六對著白柳開第槍□□的時候,子彈擦到了白柳的心口,留下了這個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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