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三圈，右三圈……”

林默一邊轉悠，一邊擺頭扭屁股，活動活動腿腳。

結果轉悠到第十圈的時候，林默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這個衣櫥有一人多高，周圍他都檢查過了，但唯獨衣櫥的頂端沒有看過，不過因為身高和角度的關係，衣櫥上面有什麼林默還真不知道。

他先是踮著腳尖伸手摸了摸，手感有些奇怪，像是摸在一張乾枯的皮革上一樣。

林默心中一動，伸手扒著衣櫃的邊緣，用力一躍一撐，爬到了衣櫥的頂部。

上去之後，林默一眼就看到衣櫥頂端釘著一大張由十幾張人的臉皮拼湊而成的人皮，就像是給傢俱包裹皮革一樣，很結實。

但十幾張人臉縫製在一起的樣子，就連林默看著都皺眉頭。

如果只是用臉皮縫製的皮革倒也罷了。

林默什麼場面沒見過？

問題是他發現，這些臉皮，都‘活著’。此刻林默在看著它們，它們也在看著林默，只不過臉皮的嘴被縫住了，說不出話來。

臉皮男女老少都有，就這麼看著林默，眼神裡帶著強烈的怨念。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這衣櫥上面居然會是這種樣子，看你們的樣子，似乎心有不甘，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缺德，把你們縫在一起的。”

林默試著和這些人臉溝通。

不過效果好像不太好，它們的眼神裡怨念更多了。

彷彿是在怨恨，為什麼林默可以安然無恙，而它們要承受這種永無止境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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