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徐恩知上前合什見禮,深深拜下去。
法空一拂袖。
徐恩知腰微微一躬就再沒辦法往下,只能抬起身:“多謝大師。”
法空見他神色激動,眼眶微紅近乎失態,便指了指旁邊的石桌,笑道:“坐下說話。”
徐恩知坐下之後,情緒也控制住,感慨道:“這一次天牢之行,可謂是收穫十足。”
“有何收穫?”
“唉——,我對人心看得更透了,”徐恩知嘆道:“也對官場更厭倦了。”
法空眉頭一挑。
徐恩知苦笑:“原本還想著做了官以庇護家人,在這個世道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現在才知道,宦海之險惡不遜色於武林,甚至更險惡幾分。”
法空笑著點點頭。
其實宦海與武林確實一樣的兇險,身處其中都有身不由己之感。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這一次徐恩知的事便是最好的寫照。
他什麼也沒做,只因為與翁靖元是座師與弟子的關係,便被投入天牢。
這可謂無妄之災。
這一次還好,有自己託信王暗中照拂一二,要不然,會受更多的苦。
而且幸運的是,這一次的株連與攀蔓及時被皇帝止住,否則,不託信王的關係根本不可能脫身。
如果沒有信王這一層關係,如果不是這一次幸運的止住了株連之勢,他已經是死無葬身之地。
偏偏他什麼也沒做。
這便是宦海的險惡。
想要生存下去,除了高超的手腕,還需要一定的運氣,運氣不佳,有時候一個小小的意外就葬送了前途甚至丟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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