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彷彿沒看見親媽那一臉的嫌棄，還自豪地捏了捏自己的龍臉，然後進行多種嘗試。

嘭——

他變成了龍頭人身，白嫩嫩的娃娃身，青色的龍頭，脖子上青色和白色交匯處十分明顯，還形成了一個圈。

高小君：“噫！”

比剛才那個人頭龍身還噁心。

但大寶卻不覺得自己噁心，還特別高興地對著玻璃的倒影變身，變身還自帶音效。

嘭！嘭！嘭！

像是一下子拔掉紅酒瓶木塞的聲音。

敖孿說那是因為細胞突變的聲音。

在自帶的音效之中，大寶已經完成了幾次變身，便成人、變成龍、變成龍頭人身，再變個龍身人頭，還能變成……四分之三龍加四分之一個人。

等敖孿牽著二寶的小手手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大寶變成了龍人相間的生物，龍頭，人手，龍身，人臀，龍尾巴，像是個用PS做出來的抽象藝術品。

敖孿：“噫。”

有點噁心。

二寶的反應更真實，當場嚇出龍叫。

“嗷嗷嗷嗷，哥哥的樣子好惡心！”

大寶：“……”

望著玻璃倒映裡的自己，他第一次知道了什麼是噁心，而噁心的正是他自己。

“嗚嗷——”

哭出龍叫。

兩個寶寶對著哭，似乎在比誰的嗓門大。

聽著那哭聲的敖孿反而有種欣慰感，小寶寶就應該哭像喇叭似的才對嘛。

敖孿把兩個娃抱了進來，一邊哄，一邊給洗澡，哄好的時候，也洗乾淨，清清爽爽的放到了高小君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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