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靚的興奮一下子就沒影了。

她還真的做過。

“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清月的聲音有些冷凝的嚴厲。

養息決的逆行，是絕不可行的，害人一分，害已千分。

如果這個徒弟，真的存了害人之心的話，那麼他親腳將她踢回去，以後也不管她了，他清月也就當沒有收過徒弟。

劉靚從來沒有感覺自己傷天害理過，哪怕那個世界對她再是不公，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結束自己的命，誰不想活著，誰不想好好的活著。

如果沒有那世的死，就沒有此時的她的生，如果沒有那時那些人對她的狠，她也不可能會出現這麼多的恨。

恨字一出，此生不忘。

她將自己上輩子的恩怨，這一世重生的事情，都是告訴給了清月，包括劉朋程怎麼偷拿了她看病的錢，最後害的她與周蘭平慘死。

這輩子，她只是廢了他那東西，她感覺自己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清月揉了揉了劉靚的發頂。

“難怪一直失了魂，只是因為太多的怨念存生。”

劉靚摸了摸自己眼下痣，聲音雖緩，卻仍是堅定。

師傅，如果讓我再是選擇一次的話，我仍會選擇廢了他，不廢他，我枉為人，不廢他，我就會殺了他。

如果不是他們那個世界是法制的社會，而非是天元大陸，劉朋程早已經死在了她的手中，她也不可能還能讓他蹦達到了現在，還能平安的長大，再是繼續的噁心她。

清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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