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珊僵著臉色將兒子提溜在地上,“阿笙,不許亂叫。”
阿笙努起嘴,扭著屁墩跑開了,有點賭氣的意思。
寶珊想追上去扳正兒子對陸喻舟的叫法,卻被陸喻舟攔腰截住。
天色漸黯,大紅燈籠上的兔影跳躍在女子揚起的裙裾上,僅僅一瞬,又躍上了男子雪白的衣袍上。
陸喻舟將寶珊壓在石壁上,俯身道:“阿笙是我的親生子,他喊我一句爹爹無可厚非吧,你非要做得這麼絕?”
後背硌在凹凸的石頭上,寶珊不舒服地哽了一聲,單手撐在男人胸前,一張嬌靨帶著不滿。
今晚的男人比在山谷時難纏許多,難道是因為晚膳時飲酒的緣故?
大伯的那壇狀元紅是十年的陳釀,後勁兒很大。都說醉酒的人難纏,大抵是真的。寶珊不想跟他糾纏,故意冷著嗓音道:“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陸喻舟吟吟低笑,側眸看著她,“那你喊。”
寶珊推開他的臉,“你要記得你在山谷裡說過的話。”
為了讓他加深印象,寶珊提醒道:“別再出爾反爾了。”
陸喻舟撐起雙臂,將她圈在兩臂之間,如一頭抬起前肢的獵豹,緊緊盯著獵物,“那我做到的話,你可以給我一次機會嗎?”
這個機會要怎麼給?
寶珊偏頭看向別處,留給男人一個粉潤的側臉,“不給。”
既要斷,就要斷得乾乾淨淨。可實際上,她從來都沒能跟他斷乾淨。煩亂感充斥而來,寶珊閉上眼不想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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