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是什麼？”

眼見劍客身上的魔氣正在消散，危險的氣息也沒有了，姜凡立即盤膝而坐，檢視自身。

剛才似乎吞噬了什麼東西？

他可不敢馬虎，那記憶圖樣神秘而又危險，誰知道吞噬掉的東西是否有著什麼隱患？

必須找出來！

他神念感應全身，從肌膚到毛髮，再到肉身、血液、肺腑，最後到頭部。

一番檢查下來，所有的地方都很完美，甚至沒有任何暗傷，這就是一副圓滿的身體，無比接近神的軀體。

但是……

怎麼可能？

剛才明明吞噬了什麼東西，怎麼會就不見了？

姜凡呼吸一促，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開始檢查自己的靈魂。

靈魂空間居然也是安然無恙？

不過，他卻在記憶中發現了一點線索。

“無心？”

姜凡皺眉，沒有其他任何資訊，只有這兩個字，若不是一絲不漏地檢查這段時間的記憶，他根本不會發現這道資訊，似乎被他不知不覺地遺忘。

“剛剛吞噬的就是這兩個字？”姜凡張了張口：“無……”

嘗試了兩次，他神色一變，這兩個字居然不能說出來，似乎世間不允許其存在。

“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麼？某個無心的人？某個組織？某種道途或者其他什麼？”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這種存在都是極其古老而強大的存在，甚至可以干涉天道，所以天道在掩蓋這等存在的跡象。

“唔……”

這時，旁邊的瘦削劍客醒轉過來，沙啞的嗓子發出一道低沉的聲音，他雙手抱著額頭，似乎很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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