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毀情緒,極端且陌生,紀婉卿無法將這一詞彙和鍾鈺聯絡起來。
很快到拆線的日子,她站在等候區,看著應蓮給男人做最後的處理。
先取下切口上的敷料,隨後酒精消毒,用提起線頭將埋在皮下的線段拉出針眼之外少許,在該處剪斷,又以鑷子向剪線側面拉出,逐個往復,直到全部線頭拆除。
紀婉卿只是看,就覺得疼,透過室內鏡的折射映象,黑髮男人毫無表情,彷彿那個在拆線的並不是他。
置身事外的旁觀者。
“紀小姐既然擔心,就靠近點看嘛。”應蓮戴著厚實的口罩,輕佻的聲音嗡嗡得略顯不真實。
鍾鈺聽到後,驚喜回望。
“操你大爺的,最後一根線了。”應蓮沒想他會動,手上差點失誤。
紀婉卿情急道:“鍾鈺,你是不是不想好了?”
鍾鈺沒敢說話,默默轉回去。
噢喲,小可憐兒,應蓮幸災樂禍想著,嘴上道:“沒事沒事,線拆完了,沒留疤。”
即使他這麼說,紀婉卿臉色仍是不好,她想假裝看不見鍾鈺受傷的脆弱神情,可怎麼也躲不開。
如影隨形,固執笨拙,卻深情。
一晃到了晚上,鍾鈺吃飯速度比前幾天更慢,幾乎是數著米在吃,還時不時抬頭看她,似乎有話要說。
“說吧。”紀婉卿嘆氣。
“傷口好了,可以一起睡。”鍾鈺眼裡閃著光。
紀婉卿一愣,嘀咕敷衍過去,“明天,明天一起睡。”
“明天。”鍾鈺重複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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