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姝見狀自然也死了心,面色半點不好看,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葛畫稟倒是時不時說上幾句,只是明顯心不在焉。
只有沈甫亭一個人泰然自若的給錦瑟剝蝦,很是體貼,一場席面勉強吃完,除了沈甫亭,各自皆是心事重重而散。
沈甫亭帶著她在外頭玩了一整日,待到月上天際,高高掛在夜空中時,才準備回客棧。
錦瑟玩的太歡騰,直軟綿無力的由著沈甫亭揹著走,夜間小街僻靜無人,黑夜沉沉,只餘月光盪漾,此景頗為熟悉,忽然便讓她想起了洞穴之中,他也是這樣揹著自己走的。
沈甫亭顯然也想到了地宮那次,揹著她默默走了一段路,忽然開口問道:“在地宮揹著你的時候,你身上全是水,浸溼了我的,後來我才發現那是你身上的血……”
錦瑟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說起這些,她自然體會不到這樣的情緒,只隱約記得想讓他放下自己,因為實在顛簸得自己全身泛疼,疼的想擰斷他的脖子。
她思緒飛遠,沈甫亭卻是一陣沉默之後,又開口問道:“你那時為何回來救我?”
原來是在這裡等著她,難怪舊事重提。
錦瑟聞言沉默不語,自然不可能告訴他是因為新鮮他這個玩具,否則已這人的性子恐怕是不依的。
沈甫亭見她不語,停下腳步,似乎一定要知道答案,“你那時明明已經安全離去,為何又轉回來救我,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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