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送二人去了新的住處,依舊像個牢房,要什麼沒什麼,“二位放心歇下,這處再無別物。”自然是不會再有,畢竟都已經試探過了深淺。
月臨走前欲言又止,終是忍不住開口勸道:“公子切莫想著逃離,若是被抓到了,下場更慘,倒不如早些妥協少吃點苦頭。”他話間有幾許苦澀,顯然深受其害已久。
沈甫亭沒有開口,玉面上也沒有一絲表情,平靜的讓人不敢靠近。
錦瑟可沒那個興趣管他,自去水旁端詳唇瓣上的傷,這可是咬的不輕,瞧著頗為有礙觀瞻,一時心頭不爽,照了許久。
月走後,沈甫亭行至石案旁坐下,咬破手指往杯盞擠血,待蓄的差不離,撕了一角衣襬下來,指尖沾血一一畫下腦中所記。
待複雜的路線畫下,前後連通,即便不熟悉整個地宮,也大概能憑著一角地貌看出些許端倪。
他靜靜看著,皙白修長的手指輕點其中空白處,眼中眸色漸深。
錦瑟手摸著唇瓣,回來看見他石案上的布,似一張地圖,再見畫著的路線極為熟悉,才想起是這幾日行過的地宮路線。
原來他早就不動聲色的將路記下來了,這記憶倒是好,這般錯綜複雜的地方都能記得一清二楚。
只是這地宮太大,他們也不過在其中走了三回兒,即便他記得再清楚,也終究是難逃。
若是再多給點時間摸清了路倒是沒有問題,可惜他今日能不能安然度過都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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