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淵好議論浮華,於內閣是無益,但他在保衛京城之時的確有功勞……為父打算把他放到地方去磨礪幾年,青哥兒覺得如何?”
景泰帝對著兒子說道。
朱見濟點頭預設。
原來是江侍郎。
說起來,他也的確有理由討厭自己——
作為一個家裡做布匹生意的官員,江淵在官場上要承受考成法的打擊,在生意場上要受到來自皇莊布業的侵佔,雙重打擊著實讓人難受。
如果只是如此,那還罷了。
當江淵模仿著皇莊的樣子也組建織布廠的時候,卻被東廠找上了門。
對方沒有追究江淵撬牆角後還洩露“飛梭”這一技術機密的事,但是要求他遵循太子定下的規矩,得為工廠裡的員工提供一定的待遇。
江侍郎敢怒不敢言。
誰讓他是當官的?
如果單純經商,那壓迫下手底下的員工,還沒有專門機構的朝廷是沒多大理由和時間管他的,只能從道德層面上來處置。
可江淵他,是官宦世家啊!
要是有什麼汙點,已經習慣透過攻擊同僚來獲得獎金的言官會毫不客氣的上疏彈劾,然後江淵倒黴,言官發財。
於是江侍郎只能好聲好氣的把人送走,中止了強迫員工跟他們家籤賣身契的行為,還要忍痛割肉,拿出錢來給人發工資。
本來他可以把招收來做工的流民賤奴當豬玀使喚的,只要保證人沒餓死就夠了……
可現在還得倒貼給他們好吃好喝。
江淵每次回家算賬,心頭都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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