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母過一會兒又控制不住罵自己:
自個咋那麼賤呢,你瞅瞅兒子都對她那樣啦,為一個才進門沒幾月的外人,氣巴心巴肺對他的親孃,她卻仍想著想著又控制不住操心。
兒子是端胳膊回來的,纏的那個嚇人樣。
也不知是骨折還是脫臼。
要是骨折可遭罪,至少要養幾個月。
得虧啊,得虧傷的是左胳膊。要是右面,之後的秀才試也要完犢子啦。
還有,他吵吵那陣是不是說,除了蛇,這又招上野豬啦?
這要是真的……
想到這,羅母又開始捶胸口,這回是後怕的。
蛇,咱還能買藥防著,野豬那麼大個體格子,咱拿啥防呀。
後半夜,羅母已經不罵兒子,又開始咬牙切齒罵她死去的男人。
給燒那麼多紙錢,在地底下一點兒不中用。
上回她在墳前,特意嘀嘀咕咕一個多時辰,就求她男人那麼點兒事,別讓兒子再招亂七八糟的,也不知犯了什麼邪,那都辦不明白。
就她男人那完蛋樣,她算是看好了,即使不是個短命鬼,好好活著也是指望不上的東西。
羅母到天矇矇亮時,滿心滿腦都在研究如何對付野豬。
不可能不走山路的,更不可能給孩子關家裡,不讓去書院。
她心裡一動,想起最沒用的老左家人。
準確地說,是老左家另兩位女婿,她兒的連襟。
不是她這人現實,是真沒有能再指望得上的親屬。
總是不能告訴老林家讓搭把手來回護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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