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忻州來的,”崔河說完忙道,“我做些生意,聽說這裡有線穗賣,就來打聽打聽,多兩句嘴,你不要怪罪。”
代州和忻州都是廣陽王屬地。
柳二孃有些驚訝,同為廣陽王屬地的人,心底裡有種親近的感覺,彷彿一脈相承。
崔河道:“我是逃出來的,你也是嗎?”
柳二孃頷首:“代州亂成一團,我們一家逃來大齊想要為阿爹看病,可惜遇到了遼人,只有我與阿弟被救下了,我們姐弟就在鎮州入了戶籍。”
崔河看了看柳二孃:“看樣子,你在鎮州不錯。”
柳二孃道:“我是遇到了好人。陳家村做的線穗很是不錯,都是幾個村子的村民一起做出來的,你可以買些試試。”
雖然同是屬地的人,但畢竟不相識,柳二孃向崔河行禮轉身回到了貨棧。
崔河看著眼前陳家村的貨棧,轉頭向乞兒使了個眼色,乞兒默不作聲地離開,這乞兒是崔河撒出來的眼線,蹲在這裡就是伺機與這女眷說話。
崔河之前在謝大小姐身上看到忻州的刺繡,想必是出自這女眷的手。
崔河能聽得出來這女眷很是感激謝大小姐,能夠收留屬地的人,而且將人帶在身邊,讓她管著貨棧的事,這謝大小姐委實是個不錯的人。
但這個人即將被殺。
死士殺了人之後也是難逃一死。
兩條性命。
崔河胸口被壓得喘不過氣,如今這兩條性命都握在他手裡,他該怎麼辦?
崔河走進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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