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規則溫皓卿。

大概也只有染白敢想敢說。

在她撤身的頃刻間，男人卻忽然伸手扣住她的腰，往自己懷裡一帶，挑起她下頜。

“宋小姐覺得，我值多少身價？”他容色喜怒難測，淡聲問，從語氣中聽不出情緒，指腹摩挲著她下巴，慢慢上移停在了她唇角鮮明的咬痕上，然後用力一按，修長手指的白皙映襯著女孩殷紅唇色，曖昧又緋靡。

“……”

唇角酥酥癢癢的感覺讓人有些不適應，冷清淡雅的木質香縈繞著周身，連帶著腰側微微發軟。

這個姿勢有些被動，女孩整個人像是在男人懷裡，下巴被挑起，抬眸看著他。

染白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沒錢。

“……”

“一月一萬，不能再多，沒商量。”

其實也不至於那麼窮，價值最起碼還能再加一個零，不過，能省則省。

“一萬？”溫皓卿笑了，他第一次聽到這個數，男人嗓音低沉醇厚，如同清酒：“空手套白狼也不是你這麼套的。”

“那算了。”染白態度明顯冷淡下來，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

溫皓卿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人。

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這種被人當做可有可無，隨時可以丟棄的感覺微妙又怪異，並不令人愉悅。

“宋小姐。”他俯身貼近她耳邊，低聲說：“別人知道你這兩幅面孔嗎。”

“前輩管得著嗎？”染白沒了興致，淡淡道：“前輩要是不願意，現在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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