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斯寧合起眼，緊握著筆和本的手在發抖。

姜曼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姜斯寧聽著姜曼關上門的聲音，突然把手中的速寫本朝著門狠狠砸了上去。

松佳陽正靠著床頭看劇本，被這一聲嚇得直接坐了起來。

姜曼開門的手頓了一下，默然進來把門關了起來。

松佳陽看著姜曼疲憊的神情，想要安慰，卻又覺得無從開口，別人的家務事，哪裡輪得到一個外人插手？

姜曼無聲躺到床上，抬手把床頭燈關掉，房間瞬間陷入黑暗當中。

“嚇到你了吧。”姜曼苦澀開口。

“沒有。”松佳陽也和松凝發生過爭執，她也會發脾氣，但她和松凝和好的很快。松佳陽不知道剛剛姜曼和姜斯寧發生了什麼爭執，可都說母女沒有隔夜仇，就算再大的爭執，想必明天醒來也該和好了吧？何況，松佳陽覺得，姜斯寧應該是個細緻溫柔的人，儘管她脾氣可能不太好。

“第十繆斯是斯寧和樂琪的故事。”姜曼緩緩開口，講述著樂琪和斯寧的故事，從她發現到阻止，直至釀成那樣的悲劇。

松佳陽有些詫異，她從沒想過過程竟然這麼曲折，更加沒有想到，樂琪的死竟然是姜曼間接造成的。

本以為是普通的母女之間鬧矛盾，沒想到中間居然還夾著條人命。

姜曼說完，轉頭看向松佳陽。她看不到松佳陽的表情，只能從輪廓看出松佳陽也是看著她的。

姜曼道：“知道我為什麼要給你講這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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