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衛庭煦的關注點在賞玩之上,讓小花好沒脾氣,嘟囔道:“今年錯過了, 再賞明年的便是。”
“明年的每一片都與今年不同,怎麼能相提並論?”小花推著衛庭煦到了寶深山山頂, 衛庭煦怨她粗俗, “更何況, 明年這寶深山是否還會在都另當別論了。”
小花聽聞此話精神為之一振:“女郎說的是,就要到發兵之日了?”
衛庭煦揉了揉日漸纖細的腿,想要往上抬,抬至半空又落了回去。
小花目光落在她的腿上。
衛庭煦輕輕嘆著氣。秋風吹拂之下她將披風裹得更緊了一些,從袖中抽出一卷薄薄的紙。
“紙真是神奇之物,書寫順暢攜帶輕便。”衛庭煦將紙徐徐展開,上面有一首詩——
“楓葉千枝復萬枝,江橋掩映暮帆遲。憶君心似西江水,日夜東流無歇時。”
小花站在她身後,將這首情詩看了個透。
“女郎不是最喜歡研究謀略兵法?何時對這些酸詩著迷了。”
小花的話頗為冒犯,不過衛庭煦全然不與她計較:“我曾經也和你一樣想,覺得想在這人間立足謀略為上,武力是中,情感在下。可這些年我發現我低估了情感之力。”
“女郎掌握人心之術並不見得落於其他手段之後。”
衛庭煦搖搖頭:“當你將它當成手段之一的時候,便是誤會了它。”
“奴不懂,還望女郎賜教。”
“別人無法賜教,只有一日遇上了讓你領悟的人方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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