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重鎮瞿縣落腳沒有到歧縣,可是在南崖都能撞見謝太行一家子,回到綏川難保再碰到些和謝太行沾親帶故之人。甄文君想著反正先前賣糧的時候扮成了胡商,全套的衣服還留著,大毛帽子扣在頭上幾乎將眼睛都給吞了,綏川風大,正好也有藉口將布遮在臉上,擋風擋沙,擋熟人。
其實按照謝隨山所說,當年謝太行擄走她們母女倆之後藉口孫明義餘黨尋仇,製造她們母女已經死亡的假象,想必就算歧縣舊人無意間再見面也未必能把她和當年那位花匠之女聯絡到一塊兒去。
無論如何,希望不要遇到熟人,不要節外生枝。
瞿縣沒有鳳溪的四衢八街也沒有華燈璀璨,甚至連像樣的集市都沒有,自進城開始便隨處可見蹲在道路兩旁衣不蔽體的災民,這些人全都是瞿縣百姓。甄文君見一身懷六甲的孕婦挺著大肚子躺在路邊,不知死活,她當真嚇了一跳,從雲中飛雪身上翻下來。那孕婦身上只有幾條破布條,腿間的血已經凝固了。她灰沉著臉一動不動就像具屍體,甄文君脫下自己的大衣想要將她罩起來時有人先她一步將一件五顏六色繡滿了百鳥的襖子鋪在孕婦身上,將不雅之處全部遮擋。
大紅大綠的顏色忽然出現在眼前,見多了灰突突荒年之色的甄文君被刺得眼花。
這驚人的配色可怕的品味,怎麼如此眼熟。
“咦!文君妹妹!是你!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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