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行駛過東山,容溫已經將近十年沒有來過這裡了,看著荒蕪破敗的東山和被山火摧殘過的樹林一時間竟有些認不出來。不過他卻將她一眼認出來了,因為天生異瞳的卿純實在讓人難忘,也讓他心中惦念了這麼多年。
法拉利停在了卿家宅子前,他走下來望著半山腰處已經被燒得所剩無幾的別墅皺起了劍眉。
“都燒成這個樣子了?多久了?”
“八年了。”
容溫也記得,六年前東山發了一場山火,燒死了不少的人,也包括她的父母。只是那時他被祖父關在軍營裡接受軍事化的訓練管理,所以他一直沒能來見她。
“這八年你還住在這裡嗎?”
卿純拿起了揹包熟練的掏出鑰匙往破敗的別墅那邊走,容溫四處張望著也跟著往前走。
“這棵楊梅樹還在啊?竟然還結果了!”
容溫看著滿是野草的花園裡獨獨立著一棵楊梅樹很是驚歎,他記得當初來這宅子參加晚宴時曾經偷摘過這棵楊梅樹的果子,吃了一棵酸倒了一整排牙。
“哎,我記得不是還有一棵櫻花樹嗎?很大的那個!怎麼沒有了?被燒掉嗎?可那麼大一棵櫻花樹燒掉了也該留個樹根吧?”
容溫往花園裡原本種著櫻花樹的位置尋找,可入眼只留下一個凹陷的大坑和長滿雜草的泥土。
“被人挖走了。”
“那麼大一棵,還能被人挖走?”
“那麼大一棵也是被我媽找人挖過來的,被挖走不是很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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