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鳳岐思索了一瞬,方才開口,卻是先問了個毫不相干的問題:“太后覺得,何為國?”
他問的不明不白,賀蘭鳶卻知道他絕不會無的放矢,沉吟一番後道:“國者,邦也。若單從字面來看,‘國’可拆解為‘口’與‘或’。‘口’意為四方國土;而‘或’者,從口從戈。其中‘口’為人口、百姓,‘戈’為武器。是以‘國’亦可解為:以兵器之戈,外守國土,內護百姓。”
“以兵器之戈,外守國土,內護百姓。”李鳳岐將這句話細細咂摸了一遍,以手指沾茶水,在桌上寫了兩個“口”字:“那國土又憑何來劃分?”
他依次點點兩個“口”:“此為北昭,此為南越。”說著,又畫了一個更大的“口”,將兩者包含其中:“可在數百年前,它們也都自傾覆的大梁朝分裂而來。”
他繼續畫“口”:“就連東夷與西煌,在更早之前,也屬於一國。”
“因帝王之爭,才有了國土之爭,才有了後來的國人之分。我們如今分為北昭人、南越人、東夷人、西煌人,可焉知更早之前,我的祖先不是同一國人?”
茶水的痕跡很快消弭,只剩下模糊的水漬殘留,李鳳岐指著那幾個因為水漬蔓延而連成一體的“口”字:“太后看,如今它們也合而為一了。”
他說的如此淺顯,賀蘭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亦驚訝於他的大膽:“此事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非我一人之力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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