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來了。
鬱小同志被稱為美人,是絕對有道理的。身材勻稱,該大的地方目測一隻手握不過來,該翹的地方以一個弧度彎下來,讓人看了眼饞得想摸摸。
鎖骨也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落擴在白皙的脖頸下。在跳躍的火光下,在外頭鋪了好幾層厚的白雪的映襯下,有種說不出來的美。
她怯生生地把衣裳脫了,又怯生生地盯著醫師看。模樣兒活像是犯了錯手足無措怕被責罰的小孩子。
“真乖。”蘭善文也像是哄孩子那樣,笑著表揚了她一句,而後溫柔地對她招手,“過來,我替你把衣裳穿上,外面好冷的。”
看鬱小同志猶豫地往前走了幾步,似乎有些不情願。蘭善文聲音放得更柔,怕驚到她一樣,“不冷麼,泉秋,過來啊。”
“好!”鬱小同志不知是把她當成她媽了,還是把她當成糖了,歡喜地笑應著,蹦噠蹦噠地跑過來,卻躲過她要給她穿衣服的手,一頭鑽到她懷裡,雙手摟住她的脖子,頭埋到她脖頸裡,哼哧哼哧道,“冷……”
你這樣,能不冷麼……蘭善文哭笑不得地看著她幼稚的行為,卻也沒多說什麼,拿過來她幹得差不多的衣裳,一件一件地慢慢替她穿上。
鬱小同志乖順異常,讓她抬手就抬手,讓她抬頭就抬頭。不大一會兒,她就將她原來身上的衣裳穿得差不多了。
天性謹慎心細的醫師在替她穿上衣裳後,端詳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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