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客靄畢竟是做了多年的大夫。
氣勢肯定是比楊家老婦要厲害不知多少的。
所以,最終,楊家老婦敗下陣來。
楊虎兒的大伯孃石桃娘這個卻擦著眼淚說了句:“不是我們敢不敢,而是,虎兒已經受了這麼多罪,我們大人看著,實在不忍心啊!”
這話直接就將虎兒孃的眼淚也勾下來。她一轉身,靠在丈夫懷裡,哭得泣不成聲。
李長博對於這種說辭,早已經是有了一套成熟的勸解:“死得不明不白,反倒是讓死者不瞑目。查出死因,不冤枉好人,也不放過惡人,這才是死者最希望看見的。”
莊客靄笑呵呵整理了一下銀絲一樣的鬍鬚,說出來的話,卻有點像激將法:“我覺得,不是覺得死者受罪,是不敢往下查吧?”
“活著受了那麼多罪,死了也早已解脫,只留皮囊罷了。這皮囊,遲早都是要腐朽爛掉。又有什麼打緊?”
這話豁達,李長博不由得多看一眼。
石桃娘沒忍住,罵了一句:“這個老不死的,怎麼說話呢?你若死了,給你大卸八塊,你幹是不幹?”
“這有什麼?”莊客靄笑容不減:“若是有人用得上,只管拿去。不過皮囊罷了!”
這話可半點不像是賭氣。
就連莊家那邊的人,也都驚了一大跳,急忙就要出聲。
不過,莊客靄一抬手,就讓他們安靜了。
李長博欽佩的看一眼莊客靄。
身為老者,尤其是壽數如此高的老者,與死亡本身就更近一些,能有如此思想,的確是叫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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