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付拾一開口問了第一個問題,也是最關鍵的問題:“道觀裡那些屍骨是為了做人體實驗嗎?”
白澤謄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你應該知道我妻子在幾年前因病去世了。”
這個事情的確大家都知道,所以付拾一就點了點頭,並且有了一點猜測:“這個事情和你妻子有關?”
“當時她得了一種怪病。手腳一點點爛掉。不管我用什麼樣的辦法都沒能治好她。最後我就想起了華佗。我想把爛掉的腿切下來,重新換上一條好的。是不是就可以治好她的病?”
白澤謄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表情有些痛苦:“我就是大夫,可是我卻治不好我身邊最親近的人。你們知道那種感覺嗎?”
在場的人當然不能夠完全體會到白澤謄的感受。
但是多多少少也會理解。
付拾一是明白那種感覺的,就像當初她沒有辦法去救梨奴一樣。
那種感覺很絕望。
明明覺得自己是可以有辦法的,是可以做點什麼的,可是到最後發現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那種無助,比起自己什麼都不會,而且什麼辦法都沒有,要來得強烈的多。
但最終付拾一還是說了句:“你妻子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嗎?”
“你是大夫。想必做學徒的第一天,你師父就應該跟你說過,醫者父母心。”
付拾一平靜地問了白澤謄這麼一句:“你有想過那些你殺死的人也都是父母生養的人嗎?你有憐憫過他們一絲一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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